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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19 05:04
社会与生活

董小姐:软阶层时代的二代挣扎

徐瑾:董小姐的花边事小,暴露的集体情绪却很真实,即阶层焦虑的白热化,在二代三代的圈子也难以豁免。如何捍卫阶层地位,普通软阶层的出路又在哪里?
中国进一步放宽外资准入 允许设立外商独资医院
徐瑾



情绪迷雾散去之后,事情的真实脉络才逐步浮现。

五一期间,社交媒体为北京协和医学院实习医生董小姐而“疯狂”,权贵、阶层、男女、做题家、黑幕等话语加持,这件事简直没完没了。一直到5月16号晚间,国家卫生健康委通报,肖医生、董小姐、中日友好医院甚至北京协和医学院都有处理。

董小姐的花边事小,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暴露的集体情绪,即阶层焦虑的白热化,甚至在二代三代的圈子也难以豁免。如何捍卫阶层地位,普通软阶层的出路又在哪里?

董小姐事件,谁最受伤

在董小姐事件中,起因是情感纠葛,发酵是因为医患手术风波,发热则涉及协和“4+4”机制。舆论关注点从董小姐的个人生活出发,再到规培过程中的流程质疑,再到对经济学专业与协和“4+4”临床医学试点班的审视。不少网友代入了患者身份,对于董小姐之类医生充满主刀的恐惧。

不过,从现实概率说,如果不是曝光了,类似董小姐这样有背景的医生,按照她原来的路径,以后忙于手术台的可能性并不大。一线医生大概率可能而且只能是她的跳板,更大可能是借助合作论文等手段转为医院行政岗,甚至再去大学机关。

简单来说,对比传统医学生本科、研究生、博士加上规培培养路径,董小姐可以说走得轻松。以跨专业的背景,不仅进入中国顶级医学院,而且路径和时间大大缩短。在这个过程,对于董小姐家族以及她本人能力的质疑也日复一日,如今调查也说明董小姐存在造假行为。当然,问题依旧存在,如此简单的造假,是否存在审查问题等等。

从专业、成绩、论文、规培、方向,董小姐确实精准利用了每个环节的游戏规则,在程序上精准卡位。可以说,巧妙地吃透运用了规则,将利己主义发挥到了极致,是某类人的优势。类似的人其实并不少见,她并非个例。

事实上,这件事最大受损方,除了大家想象中的病人,更是其他兢兢业业读完本科硕士博士甚至还要规培的医学生。在市场经济中,买家和卖家不是竞争关系,而卖家和卖家竞争,买家和买家竞争,也就是说,医生是和医生竞争,而不是和患者竞争。因此,在现实中,诸多董小姐伤害最大的,并不是大家臆想中她会操刀(实际上她大概率不会动手操作手术)的病人,而是她挤掉的小镇做题家的生态位。从这点来说,董小姐伤害最多,恰恰也就是另一位八卦主角肖医生之类的人。

协和在医学是顶流,出现董小姐的事,很多人惊愕不已,但是放眼内地,相信类似的事不会是孤案。最近关于医学论文出现“男性子宫”等新闻,已经暴露出某些地区医疗系统的荒诞。而重庆大学某院长与自己本科生女儿发14篇SCI论文等新闻,联想此前南昌周公子家族几代都在交通系统故事,更是揭示,二代情况,不仅在于医学领域,可以说侵入不同领域。

表面看起来,这是二代猖狂的体现,实质上,其实恰恰说明说明二代也在“负重前行”,甚至不得不进入公开竞争领域——这甚至说明,二代的赛道,也在变小,原来越卷。

当小镇做题家遭遇各类二代,如果打不过的情况,难道只能选择加入吗?

二代现象背后的阶层挣扎

董小姐话题爆火,看起来是医患问题,其实本质是阶层问题。

董小姐事件引发了人们对“二代”的思考,二代问题一直都有。在过去,他们甚至可以直接顶替父辈工作上岗,或者接管家族企业。但是,他们多数人,和普通人毕竟在不同水域,所以多数情况也不是同类竞争,也各自相安无事。随着中国经济增速下行,原本的阶层上升通道逐渐减速,机会也相对降低,原本软阶层厮杀的领域,也闯入各种二代,如董小姐也进入了医学这个入门难回报晚的领域。

此时,董小姐和做题家竞争,短兵相接,构成降维打击。当机遇缩水,各种二代三代问题逐渐成为不少做题家的“眼中钉”,这其实是在拷问每个人:当名人或有权力的人利用自身优势为孩子铺路时,我们该如何看待?当我们抱怨潜规则的时候,是在抱怨不公平,还是抱怨我们无法加入?

吊诡的是,董小姐的事,这次引发的舆论狂潮,比起周公子更多。除了大众代入患者身份的共情之外,更多重要,阶层下滑引发的恐惧,成为一二线城市的软阶层无法回避的现实压力,而他们,恰恰是占据舆论场的主要力量。有博主就说,自己回老家亲友讨论董小姐的事,大家普遍很吃惊,吃惊在于,这有什么好吃惊,有资源不给自己孩子用,有什么奇怪?

董小姐的家族,自然不算京圈权贵,从她家族不断滑落的痕迹可以看出,她本身也属于接近软阶层,算不算阶层固化,也有人称之为阶层挣扎。在新书《软阶层》中,我把软阶层的定义为城市中阶层地位面临滑落的中等收入群体。真正的硬阶层呢,其实不在于表面的财富和地位,而是能够改变甚至制造规则的力量,从这个意义而言,董小姐这样顺应潜规则或者转规则空子的人,其实更多是利用信息差,并不算真正的硬阶层。

即使如此,他们地位已经高于不少软阶层。类似她们这样的高阶软阶层遇到规则,规则就很柔软,变得可变通,而底层软阶层就是这样的,面对规则的时候,规则往往就是变成硬的。

徐瑾经济人专栏强调,资本不是只有钱,甚至钱只是一种相对低的资本。资本分为三种,经济资本、文化资本以及社会资本。所谓二代,其实也是借助家族的社会资本,而小镇做题家,一般是借助自己的文化资本,在国外也是一样,比如名牌大学对于校友子女的照顾。但是,需要比拼社会资本的地方,在国内和国外,往往层次都不会太低,换而言之,只有达到一定层面,才会遇到所谓的“潜规则”,一般人也不会与之相逢。如果二代都涌入普通职场,滥用潜规则,那么就是不讲武德。

比如,董小姐如果去金融圈,也许不少人会觉得顺理成章。毕竟,在过去金融圈,曾经各类二代的集中地,金融机构在招聘带有资源的二代时候,不是面试二代,而是二代在挑选机构,甚至要展开自身魅力攻势去赢得二代。

现在这样的情况,本质是好机会太少,金融圈也不再光鲜高薪,才使得董小姐不惜拿上手术刀,去医学的修罗场。

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呢?有朋友建议走老路,主张加大公示力度,这固然也不错,但治标不治本。现实是,即使公开透明的公示,也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像董小姐的案例,我觉得她本人在这起事件中产成为一个象征,她本人也许真的很优秀,也许也完全符合程序要求。不透明、不公开的”萝卜坑”现象依然屡见不鲜。

就像一个电视剧台词所言,在龟兔赛跑中,如果兔子真的因为自己睡觉而错过比赛,乌龟又是凭借自己一步步到终点的,那么兔子无话可说;但如果兔子一直奔跑,而乌龟则凭借大雁加持,一路飞到终点而胜利,兔子如何心服口服?

这里的兔子可以看做做题家,而乌龟可以看做各类二代。如果我们承认这个世界同时存在兔子和乌龟,那么也许解决路径并不是假装他们是同一种动物。本质上,还是应该让龟兔各按其所,能有更多舞台去竞争,不要只有做题进体制这个赛道,也许在某些领域,比如游泳,乌龟真的也有优秀,兔子也没有自己想那么全面能干。

这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创造更多赛道,经济能继续有活力,提供更多高薪岗位和新行业,让董小姐们和做题家们都在碰撞中证明自己。

出路:笨蛋,重要的是经济

说到底,二代的阶层挣扎,其实也是一个经济问题。解决的路径其实也在经济之中。经济好的日子没过去几年,大家可能有点忘记了,无数新机会和行业在天上飞的情形。这样情况下,二代们和做题家,大概率不会在一个红海市场中狭路相逢。

其实,我们需要换个角度思考:为什么董小姐们非要挤进医疗行业?很多人开始反思,因为金融等行业也不景气了。那些曾经油水丰厚的行业如今都不行了。如果市场上存在足够多的高薪职位,不仅像董小姐这样的人其实会轻松很多,类似小镇做题家也有更多机会。

回想市场好的时候,很多金融机构其实很欢迎“二代”加入。他们不需要去竞争那些高难度的岗位,完全可以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通过市场交换获得机会。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环境已经内卷到连董小姐这样曾经轻松赚钱的人,都不得不挤进医院这条路了。这确实令人深思,“二代”们也开始卷起来了。

同样是二代,知名少儿主持人金龟子的女儿因为带货引发不少关注。面对网友“蹭妈妈流量”的质疑,她说“我妈这么努力一辈子,不就是为了让我蹭吗?那我努力一辈子,不就是为了让我儿子蹭吗?您多努努力,您的孩子也能蹭您的。”话有点刺耳,但是类似带货这样的行业,是市场领域,大家更关心是东西性价比,蹭妈妈热度作为起点并不算原罪。

对任何社会,阶层都是存在,软阶层看似关心阶层固化,本质上是呼唤一个透明公平的游戏规则。要破解内卷困局,说到底,这个时代需要提供更多机会,而本质上还是要靠市场经济,企业来创造更多高薪岗位。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种内卷现象,让每个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


注: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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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姐:软阶层时代的二代挣扎

徐瑾:董小姐的花边事小,暴露的集体情绪却很真实,即阶层焦虑的白热化,在二代三代的圈子也难以豁免。如何捍卫阶层地位,普通软阶层的出路又在哪里?
徐瑾



情绪迷雾散去之后,事情的真实脉络才逐步浮现。

五一期间,社交媒体为北京协和医学院实习医生董小姐而“疯狂”,权贵、阶层、男女、做题家、黑幕等话语加持,这件事简直没完没了。一直到5月16号晚间,国家卫生健康委通报,肖医生、董小姐、中日友好医院甚至北京协和医学院都有处理。

董小姐的花边事小,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暴露的集体情绪,即阶层焦虑的白热化,甚至在二代三代的圈子也难以豁免。如何捍卫阶层地位,普通软阶层的出路又在哪里?

董小姐事件,谁最受伤

在董小姐事件中,起因是情感纠葛,发酵是因为医患手术风波,发热则涉及协和“4+4”机制。舆论关注点从董小姐的个人生活出发,再到规培过程中的流程质疑,再到对经济学专业与协和“4+4”临床医学试点班的审视。不少网友代入了患者身份,对于董小姐之类医生充满主刀的恐惧。

不过,从现实概率说,如果不是曝光了,类似董小姐这样有背景的医生,按照她原来的路径,以后忙于手术台的可能性并不大。一线医生大概率可能而且只能是她的跳板,更大可能是借助合作论文等手段转为医院行政岗,甚至再去大学机关。

简单来说,对比传统医学生本科、研究生、博士加上规培培养路径,董小姐可以说走得轻松。以跨专业的背景,不仅进入中国顶级医学院,而且路径和时间大大缩短。在这个过程,对于董小姐家族以及她本人能力的质疑也日复一日,如今调查也说明董小姐存在造假行为。当然,问题依旧存在,如此简单的造假,是否存在审查问题等等。

从专业、成绩、论文、规培、方向,董小姐确实精准利用了每个环节的游戏规则,在程序上精准卡位。可以说,巧妙地吃透运用了规则,将利己主义发挥到了极致,是某类人的优势。类似的人其实并不少见,她并非个例。

事实上,这件事最大受损方,除了大家想象中的病人,更是其他兢兢业业读完本科硕士博士甚至还要规培的医学生。在市场经济中,买家和卖家不是竞争关系,而卖家和卖家竞争,买家和买家竞争,也就是说,医生是和医生竞争,而不是和患者竞争。因此,在现实中,诸多董小姐伤害最大的,并不是大家臆想中她会操刀(实际上她大概率不会动手操作手术)的病人,而是她挤掉的小镇做题家的生态位。从这点来说,董小姐伤害最多,恰恰也就是另一位八卦主角肖医生之类的人。

协和在医学是顶流,出现董小姐的事,很多人惊愕不已,但是放眼内地,相信类似的事不会是孤案。最近关于医学论文出现“男性子宫”等新闻,已经暴露出某些地区医疗系统的荒诞。而重庆大学某院长与自己本科生女儿发14篇SCI论文等新闻,联想此前南昌周公子家族几代都在交通系统故事,更是揭示,二代情况,不仅在于医学领域,可以说侵入不同领域。

表面看起来,这是二代猖狂的体现,实质上,其实恰恰说明说明二代也在“负重前行”,甚至不得不进入公开竞争领域——这甚至说明,二代的赛道,也在变小,原来越卷。

当小镇做题家遭遇各类二代,如果打不过的情况,难道只能选择加入吗?

二代现象背后的阶层挣扎

董小姐话题爆火,看起来是医患问题,其实本质是阶层问题。

董小姐事件引发了人们对“二代”的思考,二代问题一直都有。在过去,他们甚至可以直接顶替父辈工作上岗,或者接管家族企业。但是,他们多数人,和普通人毕竟在不同水域,所以多数情况也不是同类竞争,也各自相安无事。随着中国经济增速下行,原本的阶层上升通道逐渐减速,机会也相对降低,原本软阶层厮杀的领域,也闯入各种二代,如董小姐也进入了医学这个入门难回报晚的领域。

此时,董小姐和做题家竞争,短兵相接,构成降维打击。当机遇缩水,各种二代三代问题逐渐成为不少做题家的“眼中钉”,这其实是在拷问每个人:当名人或有权力的人利用自身优势为孩子铺路时,我们该如何看待?当我们抱怨潜规则的时候,是在抱怨不公平,还是抱怨我们无法加入?

吊诡的是,董小姐的事,这次引发的舆论狂潮,比起周公子更多。除了大众代入患者身份的共情之外,更多重要,阶层下滑引发的恐惧,成为一二线城市的软阶层无法回避的现实压力,而他们,恰恰是占据舆论场的主要力量。有博主就说,自己回老家亲友讨论董小姐的事,大家普遍很吃惊,吃惊在于,这有什么好吃惊,有资源不给自己孩子用,有什么奇怪?

董小姐的家族,自然不算京圈权贵,从她家族不断滑落的痕迹可以看出,她本身也属于接近软阶层,算不算阶层固化,也有人称之为阶层挣扎。在新书《软阶层》中,我把软阶层的定义为城市中阶层地位面临滑落的中等收入群体。真正的硬阶层呢,其实不在于表面的财富和地位,而是能够改变甚至制造规则的力量,从这个意义而言,董小姐这样顺应潜规则或者转规则空子的人,其实更多是利用信息差,并不算真正的硬阶层。

即使如此,他们地位已经高于不少软阶层。类似她们这样的高阶软阶层遇到规则,规则就很柔软,变得可变通,而底层软阶层就是这样的,面对规则的时候,规则往往就是变成硬的。

徐瑾经济人专栏强调,资本不是只有钱,甚至钱只是一种相对低的资本。资本分为三种,经济资本、文化资本以及社会资本。所谓二代,其实也是借助家族的社会资本,而小镇做题家,一般是借助自己的文化资本,在国外也是一样,比如名牌大学对于校友子女的照顾。但是,需要比拼社会资本的地方,在国内和国外,往往层次都不会太低,换而言之,只有达到一定层面,才会遇到所谓的“潜规则”,一般人也不会与之相逢。如果二代都涌入普通职场,滥用潜规则,那么就是不讲武德。

比如,董小姐如果去金融圈,也许不少人会觉得顺理成章。毕竟,在过去金融圈,曾经各类二代的集中地,金融机构在招聘带有资源的二代时候,不是面试二代,而是二代在挑选机构,甚至要展开自身魅力攻势去赢得二代。

现在这样的情况,本质是好机会太少,金融圈也不再光鲜高薪,才使得董小姐不惜拿上手术刀,去医学的修罗场。

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呢?有朋友建议走老路,主张加大公示力度,这固然也不错,但治标不治本。现实是,即使公开透明的公示,也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像董小姐的案例,我觉得她本人在这起事件中产成为一个象征,她本人也许真的很优秀,也许也完全符合程序要求。不透明、不公开的”萝卜坑”现象依然屡见不鲜。

就像一个电视剧台词所言,在龟兔赛跑中,如果兔子真的因为自己睡觉而错过比赛,乌龟又是凭借自己一步步到终点的,那么兔子无话可说;但如果兔子一直奔跑,而乌龟则凭借大雁加持,一路飞到终点而胜利,兔子如何心服口服?

这里的兔子可以看做做题家,而乌龟可以看做各类二代。如果我们承认这个世界同时存在兔子和乌龟,那么也许解决路径并不是假装他们是同一种动物。本质上,还是应该让龟兔各按其所,能有更多舞台去竞争,不要只有做题进体制这个赛道,也许在某些领域,比如游泳,乌龟真的也有优秀,兔子也没有自己想那么全面能干。

这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创造更多赛道,经济能继续有活力,提供更多高薪岗位和新行业,让董小姐们和做题家们都在碰撞中证明自己。

出路:笨蛋,重要的是经济

说到底,二代的阶层挣扎,其实也是一个经济问题。解决的路径其实也在经济之中。经济好的日子没过去几年,大家可能有点忘记了,无数新机会和行业在天上飞的情形。这样情况下,二代们和做题家,大概率不会在一个红海市场中狭路相逢。

其实,我们需要换个角度思考:为什么董小姐们非要挤进医疗行业?很多人开始反思,因为金融等行业也不景气了。那些曾经油水丰厚的行业如今都不行了。如果市场上存在足够多的高薪职位,不仅像董小姐这样的人其实会轻松很多,类似小镇做题家也有更多机会。

回想市场好的时候,很多金融机构其实很欢迎“二代”加入。他们不需要去竞争那些高难度的岗位,完全可以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通过市场交换获得机会。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环境已经内卷到连董小姐这样曾经轻松赚钱的人,都不得不挤进医院这条路了。这确实令人深思,“二代”们也开始卷起来了。

同样是二代,知名少儿主持人金龟子的女儿因为带货引发不少关注。面对网友“蹭妈妈流量”的质疑,她说“我妈这么努力一辈子,不就是为了让我蹭吗?那我努力一辈子,不就是为了让我儿子蹭吗?您多努努力,您的孩子也能蹭您的。”话有点刺耳,但是类似带货这样的行业,是市场领域,大家更关心是东西性价比,蹭妈妈热度作为起点并不算原罪。

对任何社会,阶层都是存在,软阶层看似关心阶层固化,本质上是呼唤一个透明公平的游戏规则。要破解内卷困局,说到底,这个时代需要提供更多机会,而本质上还是要靠市场经济,企业来创造更多高薪岗位。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种内卷现象,让每个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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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  留一段影像,回一曲挂牵。丝丝入扣、暖暖心灵 ,需飘过的醇厚与共。
■ 或者,热烈空雨伴芬芳泥土;绿绿生命缠锐意骄阳。
回望,回望,一马平川红酒飘散断归途。
■ 或者,灰蒙蒙空气重回道指一万四千点。滚动时光,照进现实,流逝过往,回归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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