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周的外交努力，乌克兰局势基本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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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2022 年以来与俄罗斯的首次直接会谈并未取得重大突破。

Nick Paton Wal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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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与俄罗斯首次直接会谈本应开启解决二战以来欧洲最大冲突的外交新纪元。然而，会谈的背景、简短的会谈和有限的成果，却让怀疑论者更加怀疑莫斯科是否真的希望和平。

这三个结论——交换战俘、进一步讨论两国总统会晤以及双方制定未来停火的愿景——听起来像是取得了进展。

伊斯坦布尔，土耳其——2025 年 5 月 16 日：土耳其外交部长哈坎·菲丹于 2025 年 5 月 16 日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多尔玛巴赫切总统府主持土俄乌三边会议。（图片来自盖蒂图片社的 Arda Kucukkaya/Anadolu）

但战俘交换经常发生，乌克兰已表示希望立即无条件停火，并已提出由总统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和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进行直接对话。俄罗斯拒绝了这两项提议，但周五表示将再次考虑。

本周，外交努力经历了漫长的历程，最终基本回归零点——回到了周六的起点。当时，乌克兰、法国、德国、英国和波兰在基辅要求无条件停火一个月，并公布了五国领导人与特朗普总统通话的照片。他们大肆宣扬特朗普对停火的支持，但也表示，如果俄罗斯拒绝这一要求，法国将对其实施所谓的“大规模制裁”。

六天后的周五，他们再次发布了这五名男子的照片，他们再次围坐在电话旁，这次是在阿尔巴尼亚首都地拉那，与美国总统通话。法国总统埃马纽埃尔·马克龙表示，俄罗斯继续无视停火协议“令人无法接受”。英国首相基尔·斯塔默表示，普京“必须为回避和平付出代价”。

要求和形象的对称性令人惊叹。过去一周，特朗普的外交手腕令人叹为观止。普京对停火要求不屑一顾，并建议在伊斯坦布尔进行直接对话。泽连斯基表示他将在那里与普京会面，特朗普则主动提出担任中间人。但普京拒绝了所有提议，只同意举行一次非正式会谈。随后，特朗普又补充说，他从未指望普京会在自己不在伊斯坦布尔的情况下出席，这番话似乎打消了特朗普的紧迫感。他显然认为，在与克里姆林宫首脑会面之前，乌克兰问题“不会有任何进展”。

我们不知道欧洲领导人如何看待周五的这通电话（照片中央是忧心忡忡的马克龙），但他们肯定必须提醒特朗普兑现承诺。特朗普一直不愿在公开场合向普京施压或说他的坏话。然而，现在他在欧洲最亲密的盟友——“聪明人”马克龙和“强硬谈判者”斯塔默——面前的信誉岌岌可危，斯塔默曾邀请他进行第二次国事访问。目前尚不清楚这是否会让他有所动摇。

仅仅一周的时间，我们就经历了围绕着这个棘手的外交政策问题而困扰白宫的矛盾情绪，而美国政府却对这一问题做出了过多的承诺。

有两点是不变的。普京对欧美的压力毫不在意，只是提出最低限度的和平方案，并提出最高限度的要求，拒绝让步。特朗普似乎私下里向乌克兰及其盟友表示支持，但公开场合却伸出橄榄枝，只要莫斯科做好准备，他就会与克里姆林宫首脑举行双边会晤。

白宫断断续续地热衷于传递这样的信息：他们对普京的耐心有限，甚至即将耗尽。就连特朗普也偶尔暗示这一点，本周早些时候含糊地提到了二级制裁，称其只是一句随口说说。然而，这种不耐烦尚未转化为欧洲希望看到的坚定行动。

白宫受益于克里姆林宫循序渐进、不真诚地缓慢推进的和平进程。俄罗斯的所作所为足以让特朗普假装认真，同时却丝毫没有让步——据报道，周五俄罗斯甚至要求乌克兰交出俄罗斯尚未占领的领土，这甚至使事态更加复杂。关于外交的含糊其辞、难以捉摸的私语以及关于谈判的进一步谈判已经足够多，足以提供达成协议的诱人承诺，而无需达成协议，甚至无需描绘协议的轮廓。无人机图像显示，俄罗斯显然在拖延时间，并在东部前线集结兵力，为可能在夏季发动的攻势做准备。

然而，有时也会出现一些明朗的时刻。本周或许有助于厘清莫斯科的真实立场，但也揭示了特朗普不愿给普京带来痛苦。明朗化有时令人不安，周五，特朗普前驻基辅大使布里奇特·布林克（Bridget Brink）对特朗普的政策进行了严厉的评估，她已于上个月辞职。

布林克在一篇专栏文章中解释了原因：

不幸的是，自特朗普政府上任以来，其政策一直是向受害者乌克兰施压，而不是向侵略者俄罗斯施压……因此，我无法再真诚地执行政府的政策，并感到我有责任下台。……不惜一切代价的和平根本不是和平——而是绥靖政策。历史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们，绥靖政策不会带来安全、保障或繁荣。它只会带来更多的战争和苦难。

现在判断特朗普的软性外交手段是否意味着绥靖政策可能还为时过早。但美国总统暗示，在与普京会面之前，不会取得任何进展，这缓解了莫斯科一周来日益加剧的紧张局势和压力。

而且——就像特朗普、泽连斯基和普京之间那场难以捉摸的峰会一样——别指望这种自负、顺从和厌恶交织的局面能带来什么结果。过去一周的教训是否意味着，特朗普会亲自迫使普京接受数月施压和多年残酷战场斗争都未能达成的让步？即使特朗普和普京最终举行峰会，也可能无法解决战争问题，反而会重置外交进程，像本周一样，让乌克兰局势回到原点。

注：本文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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